“本宫也有如此疑问。”新城公主夫唱妇随,在一旁补刀道:“本宫的驸马长相隽秀,本宫亦是长得不差,驸马为何要想不开,不要貌美如花的本宫,偏偏去养一个相貌平庸还长得黑的女子,还跟她生了外室子。旁的先不论,本宫只问一句,府尹是不是忘了驸马的年龄了。”

顺天府尹尴尬而不失礼貌的摇头:“倒依稀记得,驸马如今不过十八年华,年轻得很。”

“所以,本官真诚的建议,府尹大人该治治眼疾了。”

苏清之浅笑,脸颊不自觉荡出了浅浅的梨涡。很好看,就是不该出现在一个大男孩的脸上。可偏偏,脸颊上随时都会荡开的梨涡儿,已经成了苏清之的主要标志。

“本官会治。”顺天府尹继续礼貌而不失尴尬的露出微笑,然后略显僵硬的转移话题,询问起跪在堂下的妇人为何要污蔑苏清之,污蔑当朝驸马。

堂下跪着的妇人怯生生的,好像受到恐吓一样,下一刻直接哭了出来。

“民妇不是有意的,民妇只是害怕”妇人哭哭啼啼的道:“民妇只是听闻俺家男人学了那戏文里秦香莲的做派,抛弃妻女当了驸马爷。”

苏清之:“呵,这说法谁信谁啥,谁不知晓当今陛下就封了两位长公主。其中大公主昌安公主如今已三十,赵驸马去年刚刚去世,而本官,现年不过十八,听说你今年二十有三,看起来却像中年妇女,本官有了新城公主,能看上你?”

苏清之嘴巴虽毒,说的却是事实。哪怕新城公主比他大了将近四岁,如今快二十二了,却漂漂亮亮且皮肤白静。不是歧视皮肤黑的女性啊,主要是苏清之就不是那种明明有了燕窝,却偏偏嫌弃燕窝吃腻了,要尝尝清粥小菜的人。

堂下跪着的妇人污蔑,苏清之是知晓的,现在唯一待确认的,就是妇人受了何人指使。而这恰好也是新城公主,以及听闻这个消息震惊不已的皇帝想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