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之点头,赞同道:“定当如此。也是我做事温吞, 想着抢了杨阀志在必得的江山, 便是对灭了苏家的野心家, 最大的惩罚。”

“夫君没想错,对于野心家来说, 抢夺他在乎的一切, 就是最大的惩罚。”祝玉妍勾唇, 勉强一笑, 又道:“不是说要找孩子吗,快去快回。”

倒不是不相信苏清之的能耐,只是想着如今不知身在何处的儿子,心揪着疼。

却没有迁怒怀中的婠婠,有时候母性并不局限血缘,祝玉妍看到婠婠的第一眼就很喜欢,哪怕如今知晓婠婠是边不负没有找到孩子,抱回来‘糊弄’她的,祝玉妍也没有迁怒。

更别说迁怒苏清之,觉得是他在大业城搅风搅雨,才会惹来这场祸事。

“好好休息。”

苏清之深深的看了看祝玉妍,一切尽在不言中的离开扬州,一路往成都而去。这一过程还不能快,捡了徐子陵回去养的商人,并不一定捡了孩子就会快速的往家赶。

有可能路上会因为生意,耽误行程。也有可能绕道去了别处继续做生意。总之什么都有可能,再进行龟背铜钱算卦,得到的都是模糊,需要自己去分析的结果。

倒不是此方位面世界遮掩的缘故,而是命运这坑爹的,从来不会给明确到底的提示。

所以找寻儿砸的路程中,真的是想快也快不了。

好在习武之人,不管怎么着,身体康健,几天几夜不睡觉,那是基操。再者苏清之的直觉超级准,找孩子的途中,完完全全凭借直觉找,很快就在去往成都的半路上,遇到了捡到徐子陵准备回家的富商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