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张了张嘴巴,到底没有反驳周父的意思。

而赵氏一进了船舱,周父便撑着船只往河岸靠。这时候,骑着高头骏马的元兵已经走了,周父撑船抵达岸边,只看到满地狼藉。

周父小心翼翼的撑着船桨上岸,仔仔细细查看一番,没发现什么不对,只得又回了船上。

此时已经临近响午,太阳高悬苍穹。很快,乌漆嘛黑的帆船,也就是乌篷船被晒得滚烫。

船舱里温度很高,赵氏便在河边找了一处阴凉地段,开始洗衣服。

汉水河有很长的一截,靠近官道。

洗衣服的时候,偶尔有行人经过。基本上都是一些穿着朴素的贩夫走卒,神情紧张,步伐快速,急匆匆的走过又急匆匆的走来。就洗衣服的间隙,赵氏就发现来来回回走过十几号人。

她的旁边放着木盆,里面没有脏衣服,有苏清之。

平日里都是如此,赵氏做事情的时候,就把苏清之放在木盆里。当然了,周父不忙于打鱼的时候会带着苏清之。只是目前的一家三口生计要靠汉水河里的鱼儿维持,周父基本上一月三十天都没有休息,肯定没那么多的时间带孩子。

好在苏清之挺乖的,那几天吵闹,也是因为身体不舒服的缘故。如今神魂与肉|体,开始完美融合,苏清之自然就乖乖巧巧,努力长大。

没办法,即使苏清之没了记忆,但本能的觉得自己目前的状态是胎穿。是不对劲的,按照大佬定律,大佬一般穿越,除了回到一切发生前外,绝大部分,都是开局一团乱麻。

像什么胎穿,真的很少。

苏清之没有记忆归没有记忆,可又不是失智,反正就觉得自己不该胎穿的。

更加什么印象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