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之被自己一瞬间的想法笑死了,不得不摆出严肃脸,陷入了‘贤者状态’。

沈浪呆愣,完全不知所措。

内心慌乱无比,面上更是表露了出来。

“我不知道。”沈浪沉默良久,到底还是选择将心里话说了出来。“我真的不知道朱七七她是”

“不是什么?不是柴玉关的女儿?”

苏清之笑了笑,继续说道:“柴玉关于新婚之夜玷污李媚娘,不管郁郁早逝的李媚娘,还是朱富贵来说,都是耻辱。难以启齿的耻辱。朱七七能清楚?事实上,我反倒对朱富贵的‘慈父之心’表示超级不理解。”

“为何不理解?”沈浪连忙道:“父辈的恩怨,不该牵扯到儿女身上。”

“是吗?惯用捧杀招数的人,不这么想。”

沈浪又因为这句话,陷入了沉默,周围弥漫着无形的尴尬。

过了一会儿,又像没过多久,沈浪才斟酌言辞道:“多谢先生提醒,晚辈知晓该怎么做了。”

苏清之微微挑眉,仿佛不太明白沈浪这么说的用意在哪里。

“就当我日行一善吧。”

苏清之想想,以茶代酒敬了沈浪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