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不了直哉的絮叨,甚尔干脆一拳头揍晕了他。

扛着堂弟招摇过市的甚尔接到了上司的电话,说有一个临时的任务需要他处理,“还没有确定是不是恶魔事件,对方曾经在军警的医疗部门工作算得上半个自己人。”

身为打工人,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临时派发的任务,不能不做又会耽搁手头的事情。恶魔公安和其他部门一样都长期面临人手不足,经常一个人当好几个人用。

伏黑甚尔在咖啡厅到了委托人。

30左右岁的年轻男子虚弱的坐在卡座当中,一双紫色的眼睛忧郁的听着咖啡杯。

把堂弟随便扔在后面的卡座上,伏黑甚尔大咧咧地坐在森鸥外对面,年轻男人也不寒暄。直接扔出来一叠胸透片,“一天早上我醒来时发现胸腔里有异样的声响,我给自己做了检查,也找到高明的医生检查,对方说可能是恶魔寄生,强制剥离心脏我可能会死,伏黑先生怎么看?”

……

胀相非常顺利把邪神心脏从赤井秀一的身体里取出,再不声不响的塞进森鸥外胸腔内。这一系列犯罪手法极其娴熟,妄叶好好的夸奖了好大儿一通。

“森鸥外会千方百计的把心脏剥离身体,都有谁能做到?”

“除了我之外没有人能做到。”胀相骄傲地说道。

“还需要一段时间,我就能借用宿傩的力量,控制森鸥外的身体短暂的外出行动了。”

听着母亲有条不紊的安排和阴谋胀相不由得问出了那个一直埋在心底的问题,“母亲不问问俱舍的情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