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是你父母的安排,我没有拒绝,只是一个侧室而已,你连微不足道的人都接受不了吗?”

这个时代是没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概念的,甚至男女之间也没有爱情的观念,妄叶这话合情合理无惨一时想不到怎么反驳,他的夫人古怪地问道:“所以你在生什么气呢?”

眼看无惨少爷要发火,管家赶紧拦住他,“是做了噩梦,啊,是这样,无惨少爷梦到了您对他不理不睬伤心了,都是假的都是假的,不要当真。”他安慰地对无惨说,可是他并不领情。

“我要见一见、侧室。”

侧室是个和他年纪差不多的健壮少年,眼睛里带着野性,桀骜不驯地瞅着他,“鬼舞辻无惨……哥哥。”

侧室要喊正室哥哥。

喊的人恶心的不行,被喊的同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禅院直哉记得他那个教侧室男德的老师说的“既然同在一个屋檐下当以兄弟相称,维护家庭的和谐,不能争风吃醋争夺宠爱”。

无惨到底没有叫出直哉弟弟。

侧室之事木已成舟,不是他能改的,但无惨委屈啊,因为侧室是他父母作主选的。

“您为什么这么做?”

无惨的母亲怜爱的看着长子,“我都是为了你的幸福考虑,你身体不好哪里能伺候得了妻子呢,侧室替你分担压力,你应该谢谢他,你还小,不知道没有耕坏的田地只有累死的牛!”

他宁愿累死也不想别的牛耕他的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