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都比他合适!”

“首先他是个咒术师,比起琴酒来说多了超自然力量,其次,他身上有母亲的味道,”俱舍说着说着看了眼平躺着的妄叶,屋子里只有他们三个的情况下,说什么都无所谓。胀相摆出一副泫然欲吐的表情,脸臭的很,可能是他一出手就摆着一张厌世臭脸才叫臭毛。

娟儿终于又见到了他的便宜好大儿,他不禁阴森森地想“哦,什么时候才能告诉胀相他给他添了个16岁的弟弟呢”“想必胀相的表情一定会很丰富吧”,“找我有什么事?”

胀相一见到夏油杰就不禁想到这个下贱的男人竟然爬上了母亲的床,被赶走后还恬不知耻地想要爬回来!

“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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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意思是让我去到妄叶的梦里,呵呵,这对我有什么好处?”羂索当看不到五条悟震惊的目光,道。

自打夏油杰的身影出现在这五条悟一直想跟他搭上话,问他那天晚上为什么要出现,而胀相和俱舍看起来和夏油杰不是一般的熟悉,由此他不免怀疑起妄叶。

俱舍道:“我答应你的一个要求,在不威胁我的利益的前提下。”

“喂!”胀相阻止道,为什么要和夏油杰谈条件?他配吗?

“母亲的安危最重要。”俱舍道。

哪怕再不情愿看见“小爹”(…),胀相还是退后一步。

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羂索凝视着床榻上沉睡不起的女人,好像很久没这么看过她了,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总是满眼算计,心眼多的都要从眼珠子里掉下来了,她总是在盘算着什么,眼睫下总有化不开的阴影,她盯着你的时候,像一潭深不见底带着强磁力的黑水,平静的表面下是随时会择人而噬的漩涡。

没想到她也会有求他的一天。

羂索有什么不同意的呢。

他非常乐意。

哪怕有危险。

羂索顶着好大儿杀脑花的目光躺在了妄叶身边,俱舍不知道从哪搞来的香炉,燃起如梦似幻的香火,羂索就在这神香中悄然睡去。他的意识跌进识海的深处,像梦见坠落的人,不同的是人梦见坠落总是会惊醒或者跌到地面上,可羂索感到他保持着跌落很久、很久,他像穿过无数个怪异坑洞的兔子,扑通一声落在柔软的被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