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也不想与他有何瓜葛,在这吃、人的皇宫, 在这大兴皇朝的朝堂之上,那是步步惊心如履薄冰,还是隐在暗处为他难为的时候给予一点助力为好。
他们都不是贪恋权势之人,唯一需要的就是自保,对了,还有三皇子和淳妃他们这个隐患。
“哼。”皇帝看王公公很快就回来,心里高兴他没找机会出去,但还是冷酷的给予一些不满的暗示。
王公公心里叫苦,他怎么会不知道皇上不希望他去别的地方,只是围绕在他平时处理事务的书房、安睡的寝宫和朝堂之间来回转。
他又怎么会不明白皇帝的意思,把他从辛者库弄出来已经惹恼太后,把他圈禁在这个范围,可以让太后不得见,避免有更多麻烦。
想到这里他偷眼看看皇帝,虽然过去的一切已经不复存在,自己这个奴才变成与其他人一样的奴才,但他还是那么重情重义,是人所赞扬的明君。
否则不会十年之后还想着把自己从那个人间炼、狱接出来,更不会把自己禁在这个安全的范围,可该说的还得说呀!
“皇上,赵侍郎与三皇子他们。”王公公没把话说完,话外之意皇上必然懂。
赵侍郎此次成为全朝公敌,还从赵府出来落到这个地步,究竟是为了什么,谁受益更大,这都不用说。
若是皇上还继续放任三皇子他们欺辱赵侍郎,那王公公也不用做他想,赵侍郎必然没好下场。
王公公更知道,皇上明显属意三皇子为太子,这也是他这么心灰意冷的更大原因。
皇上一完他也就随之而去,绝不会独自苟活。三皇子他们是不会让他好好活着,他何必受那折磨,毕竟最后还是难逃一死。
皇帝仿若没听到他的话,依然手不停的批阅奏章,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他,让王公公心里越发发凉。
他从皇帝刚登基,就被关押在辛者库,出来几年又画地为牢,外面一点接触也没有,除了明面上的消息,他什么都不知道。
要是想帮着赵侍郎防着点三皇子他们,或是有什么事送点消息出去,根本就做不到。
就像这次送点身外之物给赵侍郎,这是他这么多年头一次办点私事,还是找的身边可信之人,却转眼就被皇帝知道。
他没想到这么多年,老老实实勤勤恳恳的低调做人,尽心尽力伺候皇帝,还是不得自由,凡事都被看在眼里。
对于早就疑心被人监视,现在王公公不再怀疑,连皇帝都在里参与,别人自然不会甘心放过他。
“逸哥。”许诺在新房里再次恭喜,“你终于如愿以偿,与赵大哥结成连理。也顺利脱离徐氏,以后还可以为你大哥和妹妹们施以援手,就是再大风雨都会迎来晴天。”
“嗯。”周宇逸害羞点头,“只是可惜婚礼冷冷清清,我们倒是不在意,太热闹反而会有麻烦,可赵大哥一定心里很难受。”
“不会。”许诺摇头道:“赵大哥再纯善坦率,也是高门子弟,又饱读诗书在朝为官,比我们更知道轻重,也想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