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一同进入大殿之后,老子明知故问道,“敢问道友此来,所为何事?”
“我等也算得多年邻居,如今到此,也算是为了增进友谊,还是难不成无事就不能来了?”西王母说着,眼底好像都带这些揶揄,就这个样子,仿佛像是多年相识的老友似的,让人丝毫感觉不到什么陌生。
只不过在场的三人没人吃西王母这一套。
“万万里昆仑,谈得上邻居的千千万万,难不成还要每个都走一趟?道友能够有这个闲心的,也是不多。”元始道。
不等西王母说话,通天当即道,“二哥,倒也不至于这么说,西王母道友如今到底是声名鹊起,能够做到这种程度,这点小事能算得什么?”
“那倒也是。”元始看了眼西王母道。
西王母被这一唱一和,弄得青筋直跳,“山下那些人,若是不喜,我自会撤去,道友何至于此?如此讽刺,怕是也有失风范吧。”
“山下人?”老子闻言顿时问道,“山下何时来了人?”
“这事我倒是不知,敢问道友,山下人什么时候来的?又是来做什么的?和道友有什么关系?”老子挥了下拂尘,继续问道,如果单单听这话仿佛是真的有些少有的好奇似的,但是实际上再看看老子那张根本没有什么太大反应的脸,就能够感觉到这事从他口里说出来是多么离谱。
不过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三清没有发什么大火,到谈都不能谈的地步,西王母不好撕破脸,也只能咬紧牙关陪着老子演下去,“怎么如此,原来几位从来不知山下有人?那我回去一定严惩他们!”
“那倒也不必,也可能是我们太过于专心修炼,以至于忽略了这动静。”老子也极为大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