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接受了小师妹和师父之间,种的就是个刚刚探出头来的小瓜苗的时候,有些东西一下子就变得合理起来。

就比如说,师父当年那做过的事情,谈不上罄竹难书,那也能称得上不当人。

使劲碾压,极限压榨,龟翎也是另辟蹊径,听道都听的,极为费事,甚至于还弄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即便是这东西在最后一次讲道的时候用上了,但是归根结底是道祖所言太过于深奥,他们难以听得明白,而且面向所有人,但是还是要说,这听道方式奇奇怪怪的。

简直就是让人觉得龟翎是怎么想得出这种乱七八糟的法门。

再想想师父那边也不是因为多深奥,而是因为转折太多,东飘西走,难以捉摸。

更不要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诸多小事了。

一切放在一起,那简直就是不得不提的苦难史。

她坚持一段时间,就已经坚持不下来了,着实难以想象龟翎这么多年,到底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别的不说,在这件事情上,无当是真的佩服龟翎,而且不由得联想到了当年,眼下看着龟翎的目光都带着三分敬佩七分同情。

龟翎被这目光看得有些莫名后背都有点发毛,“师姐?”

无当叹了口气,手指直接拍在了龟翎的肩膀上。

按照往常的习惯来说,无当师姐的情绪没有这么外放,甚至于都算得上比较内敛的那种。

如今骤然如此,龟翎不由得心中有些打鼓,有一种随时随刻,无当师姐都能够扔给她一个平地惊雷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