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没睡醒的小奶猫一样。

见此，许冰不禁有些莞尔。

苏言还有些迷茫，微微动了动以后，只觉得浑身酸疼，全身上下都有着痛苦传来，让他很快就彻底清醒了。

而后，他的眼神就在许冰的眼中，一点一点的缓缓变得惊恐起来，在抬起头看见她后，更是在瞬间就苍白下来，血色骤然褪去。

许冰的笑容收敛下去，眼中些许冷意浮现而出。

“怎么，后悔了？”

她淡淡道，话语冷漠又无情，就这样低头注视着苏言，眼里好似充斥着轻蔑。

苏言被她这么一看，才想起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想要去扯床被，但是发现早已被许冰撕破，只能抓起衣服仓皇、胡乱的遮盖住自己的身体。

此刻，许冰衣冠整洁，他狼狈不堪，倒显得像是他，不知廉耻的去勾引前者一般。

这样的对比，让少年那颗本就受创的心，再度受到了伤害，眼泪缓缓滑落，内心羞愤欲死、痛苦无比。

然而，见到少年这样的表情，许冰不由得又回想起了他昨晚的模样。

同时是这样流着泪，哭泣着、哭喊着……

许冰再度问道：“后悔吗？”

苏言紧咬着下唇，半晌后摇了摇头，发出叫喊了一夜过后，嗓音嘶哑的话语，道：“你答应过我，不会告诉沈星这件事的。”

“这么说来，你是承认当时是你把小纯给推下去的了？”许冰眼神猛地狠厉起来。

苏言神色悲凉，但依旧道：“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