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躺在病床上,浑身不自在。
自打有记忆以就没受过这么严重的伤,更别提住院了,这种感觉虽然新奇,但到底是束缚居多,缠绷带,打石膏,挂吊瓶,呼吸的每一口气都充满了消毒水的气味,这让特别怀念住院前的潇洒日子……
如果弥衣不在的话。
在中原中也的记忆中,启用“污浊”打倒魏尔伦后就没意识了,按理说从那一刻开始到现在苏醒的这段记忆应该是空白的,可不知怎么的,脑子里有一些破碎的画面在起起伏伏。
好像、貌似、依稀、大概记得……抱了弥衣,而且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思及此处,中原中也的眼神向旁边飘。
弥衣正坐在床边,卖力地给削着苹果。
“什么时候回国的?”
“昨天。”
“那……”那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
中原中也可真能耐啊!怎么每次失意识掌控权的行动力都这么强啊!
想解释,却又不知道怎么解释,毕竟上次已经有过一次意外了,这次无论如何都该给个说法了吧。
平常果敢干脆的重力使唯独会在这件事情上踌躇,纠结了几秒,终于开口:“弥衣,其实……”
“呼,终于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