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亲是谁?”时年饶有兴趣地问道。

江玉郎的脸色一噎,将头朝着一边扭了过去,似乎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你若是肯将我的穴道解开,我便告诉你。咱们如今也算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何必闹得如此僵硬,谁也讨不了好对不对?”

萧咪咪显然很清楚如何展现自己的魅力,即便眼前的人可能并不将她这收敛却柔情的笑容看在眼里。

“你错了,讨不了好的只有你和地上这家伙,而不是我。”时年走向了石门。

越是到了这种环境陌生又需要看清周围情况的时候,她就越发庆幸自己有镜子可以提前获知一些事情,比如说,这石门的背后并没有危险,甚至可以说正是这整片地下的操纵枢纽。

“这里是个陵墓,针对的只是在这里建造的工匠,而不包括我。”

她转头示意张菁也别放过看起来伤重难忍的江玉郎,把他拎远一点也点上穴,毕竟他能演戏一次就也能演戏第二次,再把萧咪咪也给扛远一些。

而后,她的手掌贴上了石门,摸索着此处最为薄弱的地方。

张菁看出了时年想做什么。

她一见这石门便知道分量不轻,这地宫已然是个大工程,便不会在一扇门上偷工减料。

然而就在她想要出声提醒之前,一道掌力甚至不见它借着冲击的距离发作,就好像仅仅是在方寸震荡之间打出,却蕴藏着足以让人为之胆寒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