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将赵天容活剐,将花晴洲剥皮的任怨又会是什么下场。
他这个金风细雨楼的叛逆之人又会是个什么结果?
这个落到他头上的惩罚越是迟迟不来,白愁飞越是觉得食不下咽。
他一个已经是囚徒的人,还在因为要跳好神使满意的舞蹈,每日送来此地的饮食都让他足以吃饱喝足,越是如此正常,越是让他感觉到一种毛骨悚然。
而现在那顶着一张不染凡尘面容的少女从怀中摸出了一张图卷,递给了朱小腰。
“你觉得这个舞怎么样?”
朱小腰展开图卷后唇角一抽。
她本以为这位神使把人叫来跳舞已经够离谱了,没想到还会拿出这种仙女脱衣的舞蹈图谱来,这可能不是对这些人的惩罚,是对她眼睛的伤害。
“我认真想过了。”时年说道,“既然要模仿刑总的灵活,不如将他逃命的时候那种脱衣如脱皮的招数也一道模仿了,说不定还能起到奇效。至于这个舞蹈——”
时年总不能跟朱小腰解释这是她师父年轻时候折腾出来的玩意,曾经被他用来对付过当时还不是他妹夫的铁中棠,后来也成了仙女阵以及那出山之时八门一阵考验的前身,总的来说其实也不能算是什么艳俗的东西。
只是她现在顶着个神使的身份,这话不方便在其他人面前说。
所以她改口说道,“这个舞蹈比较简单。”
朱小腰毫不犹豫地把这图卷塞了回去,“您不必管了,此事我自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