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忆起松田阵平的反应比降谷零还大,他恨不得要去求神拜佛看看我是不是和别人灵魂转换了。

……我就对这两个猪朋狗友绝望了。

对于我的控诉,降谷零反而松了一口气,露出了一脸“这才对嘛!”的表情。

他不置可否地耸肩:“你现在的风格和以前相差太大了,不怪我。”

我觉得这是区别对待,我甚至想去和佐藤美和子哭诉。

明明大家走的都是英姿飒爽的风格,美和子偶尔穿一次常服裙子,警视厅每个人仿佛女神降临一样击穿心脏。而我偶尔穿一次常服裙子,无论是公司还是以前的同僚好友,不是认为有陨石即将砸向东京湾,就是认为要世界末日。

“哼。”我负气地把绑好的折叠伞往桌面上一搁,同时服务生将草莓蛋糕和卡布基诺端了上来,我正打算吃,又忍不住说:“我来找你可不是听你数落我的,有什么事情快说。”

一说到正事,降谷零马上神情严肃起来,开门见山。

“花言,拜托你了。”

降谷零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面掏出了文件夹,递到了我的面前,我打开了文件夹。

手指夹在了层层纸张之中火速翻阅,随后停在了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两个人的照片资料上面,他们两个人的生平详细地记载在纸张上面。

我之前的猜测立刻正中红心,猜对了。

不过一般能直接拜托我的无非也就是只有我异能力才能够做到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