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山花言平静地询问道:“纲吉君,这是什么?”
是大空戒指的压痕。
沢田纲吉大脑急速思考怎么解释,总不可能如实说出来。
“哇,还戴在右手中指上面,看来对方非同一般啊。”栗山花言微微扬起下颚,明明身形比他小,压迫力却十足,完全不像是处于劣势的一方:“我知道有些渣滓总是做着在不同国家和女性结婚,不算重婚罪这种虚假的白日梦。”
沢田纲吉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还能这样玩:“重婚……?”
栗山花言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她松开了手。接着忙活收拾新搬进来的杂物,过了一会后才慢吞吞飘了一句。
“婚前的事情我不追究,如果有婚后你感情、身体上出轨的话直接和我说吧,我其实还挺宽容的。”
说着不追究的栗山花言,第二天火速带他去买了一对朴素的婚戒。
一人一个,自此以后朴素的婚戒代替了大空指环的所在地。
沢田纲吉回忆起往事,不禁弯了弯嘴唇。
他难道还能和彭格列结婚吗?
我看着手中朴素的婚戒,不知为何回忆起过去的发现纲吉君手上有指环印记的事情。
其实当年我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