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够在花言的面前暴露,不可以让她看到血腥的一面。

沢田纲吉极为懊恼地想为什么要贪图一时的便利,没去自家领地,说什么彭格列手下的店铺都有一两个善用武力的人,对付几个小劫匪根本不在话下。

花言的心脏跳得很快,她在害怕。

沢田纲吉意识到这一点。

栗山花言长那么大就没经历过这些,她的心思比大多数人都要纤细,更容易受到惊吓。

在孩子被打飞的瞬间,沢田纲吉察觉到了栗山花言陡然攥紧的拳头,随后靠近了他,埋首在他的胸前。

……花言。

沢田纲吉心思百感交杂。

不能够接着下去了。

他搂住栗山花言的同时,用余光瞄了一眼现在大致的状况。

沢田纲吉打定主意,在劫匪将栗山花言的眼睛蒙住的空隙时,发动攻击,阻止这场闹剧的发生。

“你们两个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如胶如漆的谈情说爱,真佩服你们啊。”个字矮小的劫匪阴阳怪气地走了过来,手上还拿着黑色的胶带和绳索,“老老实实从角落出来捆好。”

就在这个时候,沢田纲吉想让栗山花言出去的同时,栗山花言起身让了一个空隙示意他出去,同时用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就差在上面写着“我害怕”。

沢田纲吉:“……”

不是,等等。

这和我做好的计划完全不一样啊。

说真的,我从未想到有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