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已经很久没有和纲吉君同床共枕了。不是他加班,就是我找借口待在书房,也或者他出差在意大利。
说到这里,纲吉君在和我第一次上本垒之前,他在我面前表现的态度总是相当绅士,对待女性相当有一手。贴心得一度让我怀疑他是不是在女性方面有着丰富的经验,结果真上了……完全是个虚有图表的纸老虎啊!超级无敌纯情,让我震惊地全程说不出话(虽然这事在熟能生巧以后,我就再也看不到他曾经纯情的模样了)。
纲吉君琥珀色的双眼好像散发着盈盈的光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被灵异片吓哭了,眼角处也沾染上了微红。
在如此接近的距离内,我仿佛能够察觉到他鼻翼在微微翁动,纲吉君瞧见了我在注视他,他凑了过来低下头,和我呼吸暧昧地凑合到一块。
他伸出手抱住了我,撒娇一样蹭了蹭我的鼻尖,他抱怨道。
“花言也太过分了。”
属于男性宽大的身躯,彻底笼罩我。
我轻哼了一声,把手从他的怀抱里面抽了出来。
我陡然用力,在纲吉君未曾预料到的情况下,抽身出来。只不过是瞬间,我跟他的地位发生了天翻地覆的转换。
我伏在了他的身上,从上到下俯视他。一手猛地按在了纲吉君身侧的枕头旁,当我触及纲吉君惊愕的表情,我相当愉快地笑了出来。
我凑到了他的耳朵旁边,压低了声音说。
“我还有更过分的事情,要来做吗?”
——
沢田纲吉的视角发生刹那间天旋地转,栗山花言伏在了他的身上,仿若琉璃的双目极具有侵略性,她浑身上下充斥着难以言喻的危险性,而这危险性,又充斥着绝对的致命性,像是足以勾引人自愿从悬崖边缘一举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