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的重复了一下他所说的词汇,“说得你知道我结婚了一样。”

“萩那个家伙跟我说了。”松田阵平扯了一下嘴角,“我一开始还以为他在开玩笑。”

“……?”

我疑惑地眨了眨眼。

我记得我和萩原研二再见面时,是在三年前我当时刚毕业没多久,刚和纲吉君结婚那段时期。发生的一起未完全说不上爆炸案的案件,隐藏在公寓里面的炸弹在未启动之前就被人发现了,一时间整栋公寓都被封锁,爆炸物处理组提前抵达将炸弹处理完毕。我和萩原研二只有在撤离时有过一面之缘,连话都没来得及交谈。

不过这件事情,因为没引发大规模的骚动。如果松田阵平不说的话,我早就忘记了。

“因为你家旦那,打电话报警的时候语无伦次,感觉说话的舌头都要打结了,说话也没有主次。”松田阵平模拟着萩原研二的口吻,夸张化地说,“从怎么发现到详细的地址都说得前后不搭,只有不断催促我们赶紧出警。”

“……???耶??”我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可我记得事件发生的时候他还在意大利出差的。”

而且那个纲吉君说话会舌头打结?

他平时被我欺负过头的时候,的确会磕磕巴巴语气游移不定,不过我大多数时候觉得他只是在哄我。纲吉君对外很多时候表现的态度都是条理清晰的,很多时候我看到他面对一些难缠的推销或者中介,他全程脸上带笑,用尖锐的语言把人堵得死死的,完全没有再让人缠下去的由头在。

“是啊。因为是境外报警电话太可疑了,我们就根据他提供的名字在资料库里面查了一下,结果因为你的权限被挡住了。”松田阵平无奈地耸了下肩膀,“后来自然就不了了之了。我和萩私底下聊了一下,觉得那个男人大概率和你关系匪浅,不过没想到啊,居然是沢田花言——”

他拉长了声音,语气带笑充满调侃的意味。

我觉得我自己比松田阵平还震撼,不过我忽然就想起来我前脚刚从公寓撤离出来以后,纲吉君就打电话给我,跟我说在网络上看到了爆炸案,问我有没有事。记忆中纲吉君的语气还是相当正常的,在听到我已经平安撤离出来以后,他就安慰了我几句话,顺带跟我说很快回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