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情也要讲究可能性。
于是我拿出更加认真的态度告诉沢田纲吉:“这绝对是不可能的。纲吉君在这方面,我觉得有什么比倔大赛,他绝对是第一名。”
“∑”
沢田纲吉震惊地看向我,“有那么夸张吗?”
“有。”
哪怕我现在已经展露出了并非普通人的一面,纲吉君却一直把我当做普通女性看待,完全不希望我接触到另外一个世界的真实。
我可以将这些视作为双方组织不同,应该给予的警惕性,这一点我对纲吉君也是相同的。
我本来以为可以这样解读,现在我看沢田纲吉对笹川京子和三浦春的隐瞒,我觉得在纲吉君的眼里面比起什么双方组织的不同给予的警惕性,倒不如说……
“完全是长大了以后,某种不可言说的保护欲变本加厉了吧。”
我倒不是很讨厌纲吉君把我当成柔弱的女性看待,只不过真正的普通人现在都有权利知道了,在这种对比下,就更讨厌了。
沢田纲吉也不能和纲吉君相提并论,他们两个人是完全不同的个体,所以,就算沢田纲吉做了什么事情,按道理也不能算到了纲吉君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