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快速挥了挥手:“快去、快去,别来打扰我。”

中原中也不爽地瞪了一眼不务正业的太宰治。

我和太宰治全然不把彭格列的人当一回事,在我的小弟们加□□的小弟们团团围住的空间中,我迅速地从我的身上摸出了几乎能说称斤的窃听器和定位器。

我数了数从身上扒拉下来的仪器,一共二十六个,我超级不快的:“你的手怎么还是那么巧。”

太宰治从宽大过头的西装外套上、衣袖上,同样摸出了一连串的窃听器和定位器,他数了一下后,得意洋洋地说:“呀,二十五个,这一次是我赢了。”

“不对。”我飞快的否决了太宰治的说法,“你外套上的衣袖还有。”

我从太宰治的衣袖上,用手指擦了一下,一层几乎完全看不见的灰尘。

“是国外最近很流行的定位器哦。和你们港口黑手党的荧光颜料差不多的作用。”我拍了拍手,乐不可支地说:“谁让你的西装外套那么大,天天当坐垫用,就算沾上了灰也不会发现的,我可是三天前就特意委托别人帮我买回来,现在刚好可以派的上用场。”

太宰治动作夸张地拉开了衣袖,嫌弃地拍了拍上面的灰尘,“每次都决不出胜负。”

“只能证明擦肩而过时,二十六个是上限,如果给我更多的时间,我能藏更多。”

我和太宰治旁若无人般的比较,震得古川遥人表情扭曲了起来,他跑到了我的身旁小声地说:“这就是栗山前辈觉得的麻烦?”

“每次见面都要来那么一遭,超级麻烦的。”

我肯定了古川遥人的话。就在我们还在叨叨絮絮聊天的过程之中,彭格列的人已经陆续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