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纲吉君都打从心底对这两个犯人没有任何好感,但我们两个人的身份都不适合大庭广众之下出面,更别谈我们现在是隐瞒身份出行的。

不过这艘飞机上的聪明人并不少,我看到了工藤优作跟目暮警官说了一些什么,工藤有希子在工藤优作身旁撒娇,一直“优作、优作”地喊他,工藤优作拗不过她,只好认命地在工藤有希子耳边低语几句话,本身比我年龄还要大的有希子,像一个年轻的少女一样高兴地笑了起来,她自信满满地走到了受害者和嫌疑犯的面前开始了推理秀。

“对了……”纲吉君想起一件事情,他认真又严肃地跟我说:“花言,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想问很久了。”

“什么?”

“为什么一直喊的是纲吉君呢?”

“……你的反射弧也太长了吧!我喊了都快三年了耶!”

“很久以前就想问了,一直找不到适合的时机。”纲吉君很纠结,“从沢田进步到纲吉君用了一年时间,自纲吉君以后就没有前进的任何一步了。”

纲吉君。

明明喊的是名字,后面同时带有敬称,乍一听仿佛只是一个亲疏都包含的称号。

“阿纲、小纲、纲吉、沢田。”我细数别人对纲吉君的称呼,“这些都太普遍啦,已经没有任何的惊喜可言了!现在叫纲吉君的人,陌生一点的会叫你沢田,熟悉的人叫你纲吉,叫纲吉君的人只有我一个人吧……?”

我嘟囔了一声,“再说了,叫敬称有时候才会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