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与日本沾边,哪怕是多不愿意暴露在人前的黑历史,只要确切发生过,只要被记录过,就没办法逃过我的眼睛。

更别说,本次航班的人员可是都从我眼皮底下过了一边资料。

至于那个的□□……我慢吞吞地摸了一下兜里面的手机,等会就发消息让其他人处理掉。

纲吉君叹了一口气,担忧地问我:“没有被吓到吧?”

都挡在了我的面前了,我怎么可能会受伤。

至于真正被吓得屁滚尿流的人……不如说是津村鸣海。

话虽如此,真相也如此。

我仍旧做出了柔弱的姿态,双手攀上了纲吉君的手臂,可怜兮兮地说:“有!”

纲吉君都没法当做接下去了,他伸出了手捏了一下我的脸蛋,无奈地说:“……表现太浮夸,可信度已经降为零了。”

我眨了眨眼睛:“欸嘿。”

津村鸣海还维持着瞳孔地震,战战兢兢仿佛被纲吉君摔到脑震荡一样,大脑停止了思考能力,没有任何的反抗,乖巧地被警察押送了下去,一群人浩浩荡荡地离开,头等舱重新恢复了平静。

“你没事吧?”工藤一家匆匆赶了过来,工藤有希子担心地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