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钟响起来,我双眼惺忪,连睁开眼睛的欲望都没有,伸出了手习以为常摸到了手机,眼睛看都不看一眼,用手指把闹钟划掉,紧接着我全程保持着半睡半醒的状态躺在了床上,心里一直在与【起床】和【我好困我好想接着睡不想去上班】两个念头做争斗,最后墨迹到了差不多了——我已经准备好起床时,耳朵传来了纲吉君手机的声音。

我冷漠地抬起头来,以一种娴熟过头的姿态,挂掉了狱寺隼人的闹钟服务。

早上八点十五分。

我去简单的刷牙洗脸,顺便把吐司塞进了吐司机内。

最后从冰箱拿出了生菜和培根、鸡蛋,稍微烹饪一下,做了一个简单的三明治。搭配一杯冰牛奶,早餐就简单做好了。

早上八点三十分。

我重新回到了房间,把某个呼呼大睡的家伙从床上拖了下来。

这里我并没有夸张语气,是真的拖了下来,拖到了地上,一直让他接受到冰冷的大地母亲的温度,他才总算清醒过来。

现在的我已经不会再和某人费劲力气温柔的喊他起床了。

每次都是“再让我睡多五分钟。”或者装可怜跟我说“我昨天晚上很晚才睡,再让我睡一会。”至于他昨天晚上是不是熬夜工作这件事情暂且先不提,总之无论是他不熬夜工作还是熬夜打游戏、甚至完全不熬夜也会这个态度,他已经把赖床当做了日课了。

等睡过了时间之后又立即火急火燎地从床上蹦跶起来,用着“花言你为什么不叫我起床”的惨叫声,像个jk少女一样叼着吐司风行雷厉的出门。

在我说了“我早就叫你起床了,结果你又说睡五分钟”这句话四年以后,在第五年我就开始了暴力执法,并且得到了有效的回馈。

某个人一头栽到了地面上,而且表现出来的态度一度像是能接着睡,我从他的身上抽走了枕头和被子,最后看着他双眼放空,好像蒙受了一场巨大的噩梦一样,最后才意识回笼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