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的中岛敦还记得国木田独步的千叮万嘱,【不可以失礼】【是一个大人物】,出于这两个暗示,中岛敦本能地顺着栗山花言的话说下去:“好像、还挺合适的……?”
栗山花言没想到她居然能够在武装侦探社里面找到了一个人为她说话,她愣了一下,眯着眼睛大笑了出来:“是吧、是吧,这可是我的好闺蜜。”
“……虽然我早就猜到在你的心里面我不是什么好形象,完全没有想到居然是闺蜜啊——花言!”
太宰治哀怨地说。
“你的思维方式实在太像我高中时期认识的女同学了,不好意思擅自把你放在这个位置上了。”栗山花言是一个容貌出色的女性,她微微低下了头,桃红色的眼睛楚楚可怜,好像随时都要泫然欲泣一般:“抱歉嘛,从来没有跟你说过实话。不可以吗?不可以的话我可以改的。”
“太宰。”国木田独步在栗山花言不存在的眼泪面前节节败退,他暗示太宰治不要太过计较,“惹哭一名女性可不行。”
“她没有哭——!”
中岛敦下意识又看了一眼栗山花言,只见栗山花言已经在用手指擦眼泪了,出于他是新来的原因,他没有立刻说话,但是双眼都是不赞成。
“……织田作。”太宰治想要找自己的好朋友寻求公道。
织田作之助已经体贴地去问服务生要纸巾了,在听到了太宰治的喊声时,还处于搞不清楚的状态之中,茫然地问:“怎么了?”
太宰治:“…………”
太宰治输了,输在了往日的劣迹斑斑。
——
我在其他人都看不到的地方朝太宰治做了一个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