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必须说明的是,

没有发疯,谢谢,他们不一定,至少我没有。

还好我们家的躲猫猫是有定时三个小时,在梧桐拎着个钟从大门出来的时候,这个不正常的躲猫猫终于结束了。

然而不幸的是,因为席巴和基裘还要一周后才能回来,我还要连续陪玩七天。

我大概这辈子都不会有这么想念我的狗币父亲的一天。

甚至于晚上做梦都梦见席巴打了三个喷嚏。

在连续玩了三天的躲猫猫之后,我觉得在这样下去不行。

必须得解决伊尔迷了。

用了“解决”,但我也肯定无法像是揍敌客主营业务那样做的。

揍敌客家人还是放在第一位,虽然从出生以来的各种训练之中完全看不到这一点就是了,但从另一方来讲,从事这么危险的工作,训练严苛也是为了日后不被反杀倒也是可以理解。

不过完全不给小孩子选择未来的权利又很专制。

我也不太想当杀手。

但,呀咧呀咧,我也还没想好日后要做什么工作,想这些对于我这个婴儿还是太遥远了,先回归正题。

解决掉伊尔迷也得按照揍敌客的传统进行,最近的方法,就是揍敌客命运之中的十二岁的离家出走。

虽然完全就是从席巴和桀诺那推断出来的啦。

伊尔迷差三个月就要满十二岁了,麻烦他能麻利地收拾好东西离家出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