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赶明还得查一下我自己有没有少什么东西,我在这方面还挺大大咧咧的,再加上少了什么也会立马被补上,所以也并没有相应的意识。

防备亲哥,我大概也是第一人了吧。

席巴赶过来自然也不是为了围观一下伊尔迷和西索现在这个扭曲的人体艺术,而是为了收拾残局。

在他的见证之下,两个人数了“一二三”同时松开了手。

伊尔迷的脖子还有西索的胸口没有了遮挡物都开始飚着血液,两个人的表情却也没有半点变化,一个面无表情,另一个巧笑倩兮。

双方还都有点可惜,可惜的方向也南辕北辙。

【没在指甲上面涂药。】

【好想再打一场。】

……有病。

佣人们有条不紊地开始收拾残局,拿出医疗箱开始上药包扎一条龙服务。

席巴终于回归正常把按着耳朵挂在空中的我抱了起来,这个动作不至于让我的脖子断掉,只是被伊尔迷盯着,脑海里想着【下次也要试试】,我的心理压力也有点大。

不可能不知道前后关系,但是席巴还是装模作样地问道:“发生了什么?”

说这话的时候,似乎是为了威慑,他的身上还多了些威压。

我在席巴周围看到了一圈“气”,这也是“念”的应用技法,如果是普通人的话,甚至会因为承受了太多的念压而死亡。

那些“气”避开了我的身体,应该是席巴特意做的,只压在了伊尔迷和西索身上。

可以清晰地看到学习了“念”和没有学习过的两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