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们揍敌客也不会以为耻的。
“没想到你真得会去找大哥理论,老实说,我还以为你看着大哥的发型越想越生气,拿着剪刀就瞬间移动冲过去要给他剃个光头,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做这件事了。”
什么叫做我不是第一次干了
之前那次完全是“漏超能”,是意外。
我对大哥的头发真得不感兴趣,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能这么精准地把他的头发剃成寸头。
我和糜稽理论了一番。
“好了好了,”糜稽说道,“话题歪了啊。”
“我们在一起说话总是歪话题。”糜稽咳嗽了两声,“说回来。”
“我真得没有什么事,”糜稽停顿了一下,双手抱住了胖胖的自己,“事实上如果大哥突然对我亲亲热热起来,我才会吓得出一身白毛汗,就算是宅在家里的我,根本没考虑过离开家门的我,也会离家出走的。”
“那绝对是世界末日。”糜稽想到了伊尔迷对着他散发浓重的黑气压打了一个寒颤说道。
至少那句拿着自己在伊尔迷面前挡着这件事没有假了,这样想想的话,瞬间移动跑到伊尔迷那去理论,还被西索注意到的我,实在是有点吃亏,必须得用咖啡果冻来安慰我才行。
先记账,就记着咖啡果冻两个,不,还是三个,果然还是五个也不错。
“你在想什么?”糜稽幽幽地问道。
“要问你要几个咖啡果冻。”我下意识地回答道。
转过头就看见糜稽一脸无语地望着我,“你还真得喜欢吃咖啡果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