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稽说,“话虽如此,我也得盯死它。”

“这家伙可是害得我天空竞技场之旅就这么草草地结束了。”糜稽喊道,“现在完全无法研究,但也许以后有办法呢?”

完全就是在痛恨自己失去了天空竞技场。

不过我还是提醒糜稽一句,“这个很危险。”

“啊啊,我知道,我可是亲眼看到那两个人佣人炸成人肉,我还是很惜命的,”糜稽叫着我说道,“不过就连这种宝石碎片都欺软怕硬,实在是让人很不爽啊。”

“老爸和你都完全没有感受到那种呓语吧?”

的确是这样。

我想了想反问道,“你听到了?”

糜稽表情有些纠结,“反正在你面前也不算是丢人。”

“你们走之后,我站在木盒子边上,就听到了那个声音,听不懂它在说什么,轻柔地像是羽毛落在身上……十分地舒服……像是老妈唱着安眠曲……不是我们家老妈,是我们在枯枯戮镇看到的其他的普通的老妈,啊,我不是说老妈不好的意思。”糜稽手忙脚乱地解释着。

我示意他继续说,要不我就走了。

“就是那种在母亲的胎盘里面的感觉,安全,温柔,而提供的一切的人,只想要我做一件事而已,”糜稽的眼神有些恍惚,我不得不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让他保持清醒。

不过似乎用力太大,糜稽被我拍飞了两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