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得是“诅咒”,如果不解除的话,他们四个是无论如何都会保持着“晕”的状态,这种能力也堪称bug。

齐木空助说,“在那个茧里面受到的精神攻击太大,太疲惫了。”

这个说明倒是没有什么问题。

金也没有多说什么,就像只是临走之前皮一下,飞速地把这四个人放在手推车上,然后跟着佣人去停机坪。

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大声地对我囔囔,“电话联系。”

然后总算把这个家伙给送走了。

我正想松一口气,就看见席巴转过头盯着我,那尖锐的视线,简直就像是要把我放在案板上当块肉切。

好吧,送走了一个,还有另一个吃垮了大胃王比赛的家伙。

这个梗算是过不过去了。

席巴想要提着我走,笑话,我都八岁了,是应该反抗的年纪,立马躲开了席巴的手,“我能走。”

席巴也没有勉强,回到了实验室,然后把糜稽打发走了,却留下了齐木空助。

不过这也很正常,齐木空助虽然是守护甜心,但也是之前一系列的事情的见证者。

席巴面沉如水,“说吧。”

虽然没头没尾的,不过我也知道席巴想要问的是什么。

我懒得重复讲话,看了一眼齐木空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