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索并不担心伊尔迷打他,甚至如果愿意打的话,简直就能高兴地三天不睡觉还能去游冬泳,也不怕罚钱,他的公司的财务都是伊尔迷的人,不都无所谓,但就怕伊尔迷不带自己玩。
这一点也让我很惊讶,毕竟西索也没有写什么伊尔迷观察日记啊,只能说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了。
当然现在不是说西索和伊尔迷的问题,只是我想知道西索这个状态到底是怎么达成的。
虽然“绝望病”按照道理来讲也算是“掠夺者”泡汤后的洗澡水造成的后果,虽然有限玄学的意思,但把“掠夺者”看成一个世界的话,世界里面有各式各样的病毒,貌似也能这样解释,总之,聊天室里面的“世界第一的科学家”都能把世界看做是一个个程序的编纂的话,也能证明玄学的尽头就是科学吧,只是没有发明出理论来。
总之假设“绝望病”是一种病毒的话,那西索会不会是产生免疫作用第一人的存在?
这样的话,在猎人协会组织下的社会各界的高新科学家都束手无策的“绝望病”说不定就会有了新的突破。
西索成为了抗击“绝望病”的第一人这样的存在。
西索,抗击绝望小天使。
呀咧呀咧,这个读出来竟然和“库洛洛,流星街扶贫奔小康大使”有着同样的七分这是什么鬼,两分大人这个时代变了,一分这个世界疯了的感受。
不过西索这个应该还是比库洛洛要好接受许多。
观察了一分钟之后,我就厌倦了,踢踏舞表演也没有了。
实际上就因为一直没有细胞应和着自己,那个“绝望病”小丑细胞都觉得其他的大脑细胞是蛇精病而在大骂着,用词之精彩,让人觉得西索虽然经常“小苹果”这样叫着,形容其他人的昵称也很简单,但他只是深藏不露,本人是拥有很强大的词汇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