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我读空气的能力一流。”

我怀疑他在内涵我,但是没有证据。

不过多亏了金的插科打诨,让气氛稍微好了一点。

金这才问我,“你在这里住了一天有什么情况吗?”

情况还真得有,我做了一个梦,但是完全想不起来做了什么梦,早上起来的时候还嗓子疼,眼角起皮。

不过状况只存在了十分钟就结束了。

和刚起床那会儿不一样,我现在没有什么倾诉欲,不太想说这件事,但金不愧是自誉为“读空气第一人”以及“是朋友,面瘫也能看到情感波动”,和“是兄弟就来砍我”不是一个等级的,立马就能看出我在隐瞒什么。

金开了个玩笑,“你如果有什么事,我就得躲到天涯海角了,你们揍敌客都是狠人。”

他都这样说了,我肯定要让他尝试一下我们揍敌客的追杀,好吧,我也不是什么魔鬼,我也就言简意赅地说,“我做了一个梦。”

在金询问的时候,又说道,“不过我不记得了。”

金点了点头,“能产生情绪波动的,肯定是你记忆里面最痛苦的事情。”

老实说,我有印象得就是西索为了和伊尔迷打架,正大光明地闯进我的卧室,然后偷走了我的奶嘴的这件事,我记得他还咬了一口,直接就让我戒掉了奶嘴,以至于情绪不怎么稳当,经常炸我们的家的装饰,像是地板墙壁婴儿车之类的,也就我们家有钱,不怕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