狯岳警惕地后退一步:“又不是我吓哭的。”
“果然有啊。”
宇髄天元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其实须磨很爱哭, 她自己也记不住,如果你说她一整天都没哭我才觉得不对劲,不过你又不说话,看你这么心虚我才问的。”
“……哈?”
狯岳感到不可思议。
“你诈我?不对, 你从哪儿看出来心虚的?”
“很好认啊。”
银发红斑眼妆的男人嘲笑地斜向下瞥了他一眼:
“又没顶嘴, 又不说话, 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你心虚了, 这点放你去执行潜入任务可会出大问题,还得多练练。”
狯岳:“……”
什么啊?有这么明显吗,这么说, 如果是在废物师弟面前感到心虚, 岂不是也会被认出来?
不、不对,他为什么要想这种事, 谁会在废物面前觉得心虚啊?
“不过一码归一码, 我老婆还是被吓哭了吧?”
没给狯岳留下几秒怀疑人生的时间, 宇髄天元又活动了下肩颈,略微带了点不怀好意的气息, 冲他勾了勾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