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嚷嚷着你赢了吗?”

狯岳心平气和地回答:

“那就开始最后一项吧,泼茶水。”

出门之后拐个弯就是隔壁训练室,先前他听见废物儿子在这边大放厥词的时候因为太过愤怒,所以推门出来之后连门都没关,虫柱继子又是连做个决定都需要抛硬币的主,所以大门就这么大敞四开着,露出里面一张摆着许多茶杯的案台,以及案台周围一圈成扩散形状的未干水渍。

狯岳把手里提着的家伙甩到桌案对面,然后大大方方地在另一侧坐下,敛下眸扫了眼桌面,然后不怎么满意地咋了下舌。

“切,就剩下十几杯了吗。”

姿态熟练地把空杯子捡起放到一边,最后只留下装着茶水的一些,狯岳用指节扣了扣桌面,冲着意识到情况不妙的废物儿子露出一抹冷笑。

“就把这些水全部泼完为止吧,虫柱的继子刚才可是泼了我好多杯水,也不知道剩下这些,你能泼给我多少。”

“……”

我妻善逸颤颤巍巍地低头看了一眼装满茶水的众多茶杯,然后计算了一下自己身上这身病服能吸收多少的水分,最后露出了一个格外扭曲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