狯岳木着脸,下意识攥了攥手心。
他可是也十八岁了啊!这个年纪的其他男人说不定孩子都俩了, 宇髄天元也是十五岁就被安排了包办老婆,他洁身自好十八年凭什么不能去花街?
而且那种地方也没什么好呆的,胭脂水粉的味道从鼻腔一直呛到大脑,游女在某种意义上来说都很强大,因为无论怎样都觉得很不自在, 所以狯岳也并没有像是宇髄天元所说的“大部分男人都会很喜欢”中的“大部分”一样有多么期待, 反而如坐针毡, 听琴曲听到快要睡着。
干嘛要用那种怨气冲天的语气……虽然说起来很离谱,但是这总有一种这个废物梦游的状态在蠢蠢欲动的错觉,导致狯岳的警戒感在突突直跳,连脚下的步伐都不自觉加快了,本能想要躲避谈论有关这件事的话题。
“都说了不关你事不关你事。”
狯岳烦躁地瞪回去一眼。
“问什么问,我去做任务很正常吧。”
凭什么要质问他,这家伙分明自己还对很多女人求过婚,当初怎么就不质问一下自己呢?
“啊,原来是去做任务了。”
我妻善逸这才收回那股酸溜溜的表情,傻兮兮地笑了两声:“嘿嘿,师兄早告诉我不就好了,害得我在那里很在意地思考了那么久,搞得我很纠结的。”
“你为什么要纠结这种东西。”
越听越不对劲,总觉得废物说话的内容已经出现一种很微妙的感觉,狯岳微微眯起眼,皱着眉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