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狯岳瞥了一眼门外的夜色,似乎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多问了一句,“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

宇髄天元重复道:“赶时间,明天一早我们就走。”

“……”

明天啊……

狯岳若有所思收回了视线。

也没有空闲去蝶屋把那废物去揍一顿,或者说,连所谓的“告知”都没什么时间,宇髄天元向来比较雷厉风行,他说的“早上”,说不准就是天色刚亮……这样的话,很容易被当成不告而别吧?

事实上,的确被当做不告而别了。

第二天尽管心情忐忑,非常担忧师兄冲过来把他一顿胖揍,甚至连在完成炼狱大哥给他们定下的训练的时候都有些心不在焉,但我妻善逸就这么精神紧张了一上午,又精神紧张了一下午,最后精神都紧张不起来了,等到了晚上,甚至还有点困惑,鼓起勇气偷偷跑到总部那边的偏宅一看——空的。

如果说先前是担心挨揍的忐忑不安,那现在,就有了一种心脏突然下坠一般的感觉。

瞳孔一瞬间紧缩,手心冰凉,四肢不受控制地麻痹,脑子里从“唉?为什么没人?”回过神来之后,顺理成章想到了最有可能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