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的方向仅仅只差一个小小的弧度就可以指过去,但他为什么要点这个废物?

会弹三味线这件事他不知道,擅自跟着宇髄来花街这件事他也不知道,甚至还要眼看这家伙女装去作为游女任凭别的男人挑选(虽然估计没人会点他)——但是这废物都可以抱着女人的大腿求婚,他又凭什么不能点女人去听琴曲?

狯岳冲着我妻善逸扯出一个犹带恶意的笑容,在徒然嘈杂起来的三味线声中勾了勾嘴角。

呵呵,在刚吵完架不欢而散的情况下,还真的以为我会选你吗?

就要当着你的面点别的女人,滚去弹你的三味线去吧,废物。

……

我妻善逸觉得自己的心情格外糟糕。

骤然发现师兄竟然曾经来过花街,并且绝对和女人相处过,所以身上才会有属于女人的脂粉味,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可谓是晴天霹雳一般的打击。

师兄被他强吻后也没有揍他(虽然是吓愣了),仍旧愿意正常地书信往来,虽然在信里气冲冲地骂了好久,不过再怎么看来,这都是局势很明朗的情况吧?很显然师兄也对他有想法……用稍微禽兽一点点的说法,感觉自己只差一次找机会强推,如果能把人睡到,被揍成什么样也值啊!

毕竟是师兄,那种循序渐进的追求方式根本不起作用,勇敢地直接a上去才更实在一些,亲也亲了,意思也表达出去了,师兄也根本没有拒绝,这不就四舍五入可以结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