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张曾出现在报纸和电视上的脸,我好像明白阵平他们为什么会好奇心作祟以身犯险了。

没错,瞬移到这个公寓附近后,我就听到了失联几人的心声,我用透视眼观察了整套公寓,他们其中两个被关在一个房间中——并且是在躲藏时,被柴崎一雄误关的,不管是柴崎一雄还是那几个黑衣人,都没有发现他们。

另外两个则和人质一起蹲在客厅,人质好像是和这场交易无关的过路人……为什么,为什么工藤新一在这儿!

工藤优作没有看好他吗?我才离开了一小时,他就从警局出现在了犯人公寓?

我大概明白是柴崎一雄在街上乱晃时,被机敏的几人发现了异常。

“这么多年来,我所有的成果都在这儿了,你们不能放我走吗?”柴崎一雄的手上隐隐有青筋,他的语气努力的放平,显得没那么情绪激动,“我已经死了,在日本这儿已经是个死人了,我可以偷渡到别的国家,去哪都行,只要让我离开组织。”

小黑人的声音冷漠无情,“你要当叛徒。”

柴崎一雄眼睛一狠,他把手中的资料攥紧,“你们若不放我走,警局马上就会收到组织的成员记录。”

小黑人咧嘴讽笑,“你果然背叛了组织。”

柴崎一雄当即觉得人生无望,“我被你们硬逼着上了车,被你们带到这,就没抱着能活着出去的心思。”他把衣服一掀,腰腹上绑着一排显眼的炸/弹,“来吧!究竟是放我走,还是我们同归于尽!”

“哎,哎!你们不要冲动啊,”人质被吓了一跳,他手边的箱子中码着整整齐齐的钞票,“我,我是来交易的,我给了钱就放我走吧。”

哦,原来不是无关的过路人,是干一些见不得人勾当的相关人。

虽然我有108种应对方法,但都不可行,我在思考怎么在不暴露超能力的情况下把事情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