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已经开始透明化,我的手穿透了他的胸口。
我的时间回溯并不能使人起死回生——因为人是有灵魂的。把身体救活却没有灵魂的话,什么意义都没有,而按理说,分/身是没有灵魂的。所以我其实不是很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徒劳的作出救助的行为……不,或许还是明白的。
我扫了眼监控器。
不出所料,它被暴力打坏了。
外面传来了细碎杂乱的脚步声,我的下属们得知了监控被外界力量毁坏的事,提着枪冲了上来。
他们撞开门,领头人在见到我后明显一愣,
“boss?您怎么在这?”是广津老爷子。
我的身后是成滩的血迹,广津柳浪哑然的看着这一幕,缓缓道,“……是那个孩子吗?”
[总部都被袭击了,你们竟然才发现。]我冷冷的斥责,[这种警惕性,你们和调班的人一起睡觉了吗?是不是那人能一路畅通无阻的冲到首领室?]
被我训斥的下属们低下头,一声不敢吭,
我深吸了一口气,拳头攥了又松,松了又攥,最后甩手一扬,
后排的一位成员像是被谁击中一样,重重的摔在墙上,
[你好像挺不服的?]
屋内的几人都没搞清楚发生什么,第一反应是遭到了不明人的袭击,可听到我镇定且毫不打亘的声音,才渐渐意识到刚才那无形的攻击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