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些冷嘲热讽,夏雷的情绪没有半点波动。他的视线在一张张面孔上扫过,记住了每一个议论他的人。他有一种直觉,此刻越是将他说得一文不值的人,就越有可能是古可文的人!
“他还真是能忍啊,一句话都不说。”
“他是闷葫芦吗?”
“申屠天音和这样的男人生活在一起有什么意思?”
“对啊,他是乌龟吗?”
“乌龟?哈哈,绝妙的比喻。如果申屠天音看到了这些照片,没准会给他一顶绿帽子戴,那他就是绿毛乌龟了。”一个中年男子呵呵笑道。
夏雷忽然推开身边的一个舞娘,抓起旁边一张酒桌上的一瓶没有开瓶的啤酒,一挥手就向那个嘲讽他是绿毛乌龟的中年男子砸了过去。
啤酒瓶在空中划过一条直线,再次停顿下来的时候已经在那个中年男子的额头上了。
砰!一声爆响。啤酒瓶炸开,那个中年男子的额头顿时开花,鲜血和啤酒顺着他的脸往下淌。他的身体在一秒钟后往下倒去。
一秒钟之前,夏雷还是一只沉默的羔羊,可一秒钟之后,他变成了一条恶狼。
几个粘着他的舞娘哪里还敢在他的身边粘着他,撒腿就开跑。
所有的议论声都消失了。
暴力不是解决问题的途径,可暴力有时候却是连问题一起摧毁的终极手段。
几个会所的保镖很快就回过了身来,一拥而上。夏雷在他们的地盘上动手打人,这已经是在向他们发出挑战了。
夏雷的嘴角浮出了一丝冷笑,一个跨步,纵身一跃,飞出一脚,狠狠地踢在了冲在最前面的一个会所保镖的胸膛上。那家伙一声惨叫,身体倒飞出去,撞倒了好几张酒桌才停下来。然而,他再没能爬起来。
双脚落地,夏雷探手抓住一个会所保镖抽来的拳头,左手往下一按,身体一侧,右手的手肘撞在了那个会所保镖的面门上。鲜血喷溅,那个会所保镖的鼻梁、门牙全都断了。夏雷松开了他的手,一脚踹在他的小腹上,他的身体贴着地砖滑出了好几米远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