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积极了?”释伯仁心中有些纳闷,他凑到了车窗前往里看了一眼。然后,他就愣住了。
雪佛兰suburban越野厢车里,夏雷蜷缩在后座沙发上,他的手里还抱着一只空酒瓶子。
酒是京都二锅头,酒精度很高的烈酒。
“你小子……”释伯仁伸手拍了拍车门。
夏雷没有反应。
释伯仁干脆将手掌换成了拳头,使劲敲了几下车门。
咚咚咚,咚咚咚……
夏雷终于睁开了眼睛。他看了一眼窗外,然后伸手揉了揉眼睛。
“开门!”释伯仁瞪着夏雷。
夏雷从沙发上爬了起来,伸手打开了车门。
释伯仁一把抓住夏雷的手,一把将他拖下了车。
夏雷摇晃了一下,背靠着车身才站稳,一副宿醉未醒的样子。
“你小子着是在闹哪一出啊?”释伯仁气道:“悲情苦肉计?你说你,为了一个女人把你自己糟蹋成这样,值得吗?”
“释老总……”
“住嘴!想听我说完!”释伯仁打断了夏雷的话,用手指着夏雷的鼻子,“我告诉你,昨天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你就算装得再可怜,再痛苦也没用。申屠天音犯了那么大的事,能把脑袋保住就算是万幸了。”
“不。”夏雷仿佛一下子就清醒了,“我是来投案自首的。”
“啊?”释伯仁顿时愣在了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