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依雅和尤斯娜的眼睛里泛起了泪花,她们不仅心疼这些难民所承受的磨难,也担心夏雷的安危。
俄罗斯军官举起了手。
这是一个开枪的命令手势,一旦他的手挥下,他身后的俄罗斯军人就会开枪。
离开这里,对于从白色珍珠里出来的难民说等于是失去食物,失去水和必须的药品,也会成为恐怖分子猎杀的目标。可是留在,他们马上就会面对俄罗斯人的子弹。两条路,一条是死路,另一条也是死路。
却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忽然雷一般碾压过来,“谁开枪,谁死!”
这声音,是夏雷的声音,他用的是俄罗斯语。
这声音,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
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了过去。
金色的晨曦中,一个单薄的身影从基地大门的方向往这边走来。
“是先知!”
“是夏先生!”
从白色珍珠里逃出来的难民顿时欢呼了起来,有人高呼他的名字,有人高呼先知,但不管是什么称呼,他们给予夏雷的尊敬和热爱都是发自内心的。
指挥驱赶行动的俄罗斯军官下意识的看向了格莫洛维奇。
格莫洛维奇吼道:“混蛋!谁让你举枪的,都给我放下!你们这些蠢货,看看你们都干了什么蠢事?谁下的命令?我要处理他!”
那个指挥驱赶行动的俄罗斯军官一脸发懵的表情,他的心里有一句没有说出口的话,不就是你下的命令吗?
扎依雅和尤斯娜已经扔下撒拉黑,奔跑着冲向了夏雷。黑色的长袍下,汹涌的波浪在荡漾,在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