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未见,他竟有些想她了。

他牵挂着这个叫孔庆潇的姑娘,担心她跳舞的时候会不会受伤,她工作的时候有没有按时吃饭,她去的那个国家那个城市,是冷是热,会不会让她受凉感冒,也让他想起她看似坚强的外表下,那抹不经意间的忧伤和愤怒,到底是为了什么原因。

孟鹤堂觉得,他大概被这个妖精给勾住了,再也撒不开手了。

孔庆潇回国的日子定了,他接到消息,立刻查了查自己的行程,好在那天没有工作,难得的休息,他打算去机场直接接她,给她做点好吃的补补身体。

孟鹤堂早早去了机场,刻意带了口罩和帽子不想被人发觉,在出口等着孔庆潇,过了不久,果然看到她和舞团的成员们出来了,只是看到她的一刹那,眉头恨恨的皱了起来,快步迎了上去,“这怎么了?出个国还瘸了?”

孔庆潇在成员的搀扶下出了出口,看到他迎了过来,有些惊讶,但也没多言,“没什么,就是工作的时候扭伤了。”

孟鹤堂接过她的行李箱,用另一只手去搀扶她,看她脚落地都有些困难,心疼极了,“扭伤?这么严重?确定不是骨折吗?”

“孟哥您放心吧,不是骨折,我们送她去过医院了,大夫说是韧带拉伤了,固定两周就没事了,”舞蹈团的一个成员赶紧解释道。

“还要固定两周!”孟鹤堂皱紧眉头,听着都觉得揪心,可又不能说什么,这毕竟是她的工作,只能叹口气,叮嘱道,“那你这两周都好好休息吧,别乱来了啊。”

孔庆潇朝他翻个白眼,压根不想理会,一瘸一拐的想要走,结果被他拉住了,“干嘛?”

“坐上来,”孟鹤堂哪能看她这么瘸着走啊,本来就拉伤了,再这么瞎走怕不是真的要骨折的节奏,拍了拍她的行李箱,“我推你。”

“……我又不是小孩,你见过大人坐在行李箱上推着走的吗?”孔庆潇不可思的的瞪着他,抱着胳膊无语了,“就这么几步路能怎么的……喂!”

她不动,孟鹤堂干脆自己动手,两手一托她腰身,把她一下托到了行李箱上,好在孔庆潇的行李箱是最大号的,倒还能稳稳让她跨坐着,就是看起来有点丢人,“你给我坐好咯,敢下来我弄死你!”

“……怎么弄?”孔庆潇抓着行李箱把手,单手托下巴,没脸没皮的看向他,眼睛里满是暗示。

“……滚犊子!”孟鹤堂一气之下方言都出来了,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朝舞团的人点了点头,推着行李箱和她往外头走去。

“孟哥加油~”舞团的几个小姑娘既是德云社的粉丝也是孔庆潇的师妹,相当看好他俩,小声的替他打气。

到了停车场,孟鹤堂把行李箱推在自己车边,才看向她,孔庆潇见状刚准备下来,哪知突然被按住了,愣了一下,却见他一弯腰竟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

“你给我老实点!”孟鹤堂真火了,她这是故意挑逗自己还是示威啊,自己什么样心里没点数吗,还跟这儿不老实呢!

“你生什么气啊?”即便知道他关心自己,孔庆潇也不想顺了他的意,踢了踢悬在半空的腿,道,“这点伤没事的,不过就是韧带拉伤,我以前骨折都……哎呦!”

她话未完,一下被孟鹤堂给扔在了车座上,还是后排座,刚欲起身,就被他给按躺在了座椅上,抬头看向按住自己肩膀的孟鹤堂,挑了挑眉,“怎么,想弄死我了?”

“……你这个死丫头!”孟鹤堂被她气的声音都哑了,一把甩开帽子,拉下口罩,直接吻住了她的唇。

孔庆潇露出一个得逞的笑,搂紧他的脖颈,热情的回应着他的深吻,汲取着彼此口中的甜蜜与想念。

比起孟鹤堂只是急切的亲吻,孔庆潇的手却十分不老实,故意使坏,只听见他闷哼一声,一把抓住她的手,咬牙切齿的道,“你疯了!”

孔庆潇的目光免得幽暗起来,舔过嫣红的唇瓣,露出一个坏笑,拉下他的头,轻声道,“我敢疯,你敢上吗?”

“……!”孟鹤堂的大脑一瞬间空白一片,扶着车座的手青筋都爆出来了,咬紧牙关狠狠盯着她,最后却气馁的道,“你就趁着自己受伤折腾我吧!”

就算他想,也绝不可能在停车场,更不可能在她脚上有伤的时候做这种事,他是生气,气她不爱护自己的身体,更气她故意说些自己不想听的话来招惹自己,既心疼又火大,死死把她压在车座上,到底还是叹了口气,“……你就仗着我喜欢你,所以欺负我。”

孔庆潇愣了一下,收敛起嚣张的笑意,搂住了他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