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边把手中的玉简推了出去。
焚琴把玉简收好,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放心,我们峰主会全力相助。
峰主,簇玉峰可只有三位峰主!
迟宁抬眼看顾凌霄,和顾凌霄有急事相商,却发现他用左手笨拙地摆弄着灵犀。
悉悉索索一阵后,灵犀在迟宁手腕上也打了个丑丑的结。
于是他们都成了被牵着的小狗。
迟宁咬牙:做甚。
顾凌霄抬抬手腕,很满意自己的作品:绑一起才安全。
幼稚。
迟宁去解手上的结,手肘不小心碰到了身后的屏风,撞得屏风发出吱呀一声响。
动静不大,但足以惊动外间的人。
谁?!霍柳拔出佩剑,掀开帐幔进来,仔细搜查每一个角落。
屏风后没有人,衣柜里没有人,窗户也没有被人翻过的痕迹。
霍柳狐疑道:方才分明有动静。
焚琴的目光划过空荡荡的绣床,并不像霍柳那般紧张:可能是老鼠在咬木头,别草木皆兵了。
床榻下,迟宁屏住了呼吸。
刚才情况紧急,顾凌霄拉他躲进了床底。
现在顾凌霄虚虚压在他上头,他们肩抵着肩,离得极近。
迟宁能闻见顾凌霄身上的味道,干净清冽,像雨后的劲风;一抬头,还能看见徒弟微微滚动的喉结。
迟宁拘谨地移开眼睛。
这个姿势很费力,迟宁背后硌着冷硬的地面,腰背一块,酸楚异常。
但是外面的两个人还未离开,霍柳多疑,恨不得掘地三尺找出异样。
可焚琴不愿再等:你不急,我却急着回去复命。
两人对峙起来没完没了,迟宁忍不住挪了挪身子。
别动。顾凌霄用口型说。
迟宁皱眉:我背疼。
下一秒,顾凌霄没被绑着的那只胳膊就揽起了迟宁的腰。
顾凌霄一开始的目的很纯粹,只是想让师尊轻松点,可一抚上那截窄腰,他就忍不住心猿意马。
手掌隔着薄衣触摸那片肌理,触感如冷玉,窄而柔韧的杨柳枝,仿佛轻轻一掐就要折断。
迟宁的后背发起烫来,肌肤相贴处窜出了火苗。
他听见顾凌霄问:好些吗?
迟宁觉得更糟糕:不好,松开我。
第16章 今夜不做乖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