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商洛甩去了自己脑袋里奇奇怪怪的想法,随即道:“算了算了,我还是先带你去那边再说吧。”
这时候雨幕中突然钻出来一个小小的身影,随即在眼前越变越大,速度极快。
正是狼崽!
狼崽冲上前来围着沈商洛和沈酒辞绕起了圈,随之而来的便是阿珩。
阿珩快步上前,一脸担忧的看着沈商洛,“你没事儿吧,可有受伤?”
说话的是沈酒辞,“姐夫,二姐没事儿,但是我有事儿。”
阿珩看了一眼沈酒辞还在流着血的腿,显得有些无所谓,“男子汉大丈夫连这点儿疼都扛不住?”
沈酒辞有些无语,还也乖乖的没有再说话。
阿珩将自己手中的油纸伞递给了沈商洛,随即一脸嫌弃的拉住沈酒辞,“疼了也不要告诉我,指不定我就把你丢下了。”
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沈商洛便是到了药房,最先冲进去的还是狼崽。
沈商洛端来一张椅子让沈酒辞坐下,而阿珩则是将沈商洛肩上已经湿透了的披肩拿了下来,换上了一件新的。
有的东西还放在这里,一直都没有带回去。
因为是季老居住的地方,并且是早就为沈商洛准备好的,因此这里什么东西都算是齐全。
在沈商洛为沈酒辞处理伤口的时候,阿珩也没有闲着,添着炭火,为沈商洛烧着热水。
“二姐,现在我们怎么办?”
说来也是奇怪,这间房子沈父修成不过就十几年的功夫,怎么会这么容易就……
她揉了揉自己发胀的太阳穴,随即道:“没有办法,干脆就现在这里住下吧,你好生休息,等到雨停我再去看看还有什么东西可以拿回来用的。”
一边思量着自己还可能剩下些什么,一边还不由得赞叹起自己的运气好。
房子坍塌得毫无踪迹,若是方才自己没有和酒辞出来的话,怕只能是一命呜呼了。
而且自己的银钱一直放在季老的密室之中,目前来说这一次还并没有造成什么太大的损失。
阿珩握住沈商洛的手,“你的伤口已经修复了?速度还挺快。”
沈商洛这才看着自己的手,有些漫不经心,“我也觉得奇怪,这种事儿我还是第一次遇见。”
想起之前,自己但凡是受点儿伤都会留下疤痕,因此自己处处小心。只不过现在好像不一样了。
不仅不会留疤,就算是受的伤也会很快的自我修复
似乎是想到什么,她站了起来,“既然现在还在下雨,我不如做些其他的事情。”
之前沈父一直给自己吃的药自己还是记得的,只是时间久了有的药材已经忘记了,但是季老的房中定是有的。
每次的药都是季老端过来的,所以季老这里应当是有记载的。
要说这个季老也是一个细心的人,每来一个病人都会详细的写下来,用的什么药,什么时候用的药,皆是一清二楚的。
阿珩见沈商洛进了里屋,便是将眸子转向沈酒辞,“自己老老实实待着,我回去看看。”
“可是二姐不是说现在雨太大,等雨停了再说不是吗?”
阿珩微微侧目,淡淡的看着沈酒辞没有言语,狼崽也抖了抖身上的雨水站在了阿珩的身侧。
见状,沈酒辞便是不再说话的了,他抿着唇点了点头。
“我什么都没有看见,我什么都没有听见。”
阿珩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慢悠悠的撑着油纸伞离开了。
看着阿珩离开了,空荡荡的大厅便只剩下自己了,沈酒辞有些无奈,好家伙,自己可是一个病人呐!
似乎是觉得有些愣了,沈酒辞一个人蹦着跳着进了里屋翻出一件黑色的衣服换上,又一次缩回到了火炭前。
别说,这一身衣服还是挺帅的,只是不知道季老这大把年纪怎么会还留着这样的东西?
怎么看都是不适合的呀,但是沈酒辞也没有在意,很快就是来了困意,便是斜靠在桌角直接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