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没什么表情，让人看不出她的想法。朴载范顿了顿，主动提出避开。

金俊冕于是也跟着他坐去了另一桌，把空间留给那两个人。

……

喜欢的女孩坐在自己面前，边柏贤却开始胆怯起来。他不知道自己要如何求得对方原谅，斟酌了许久，才说出一句对不起。

“这就是你想对我说的吗？”东幼晶语气淡淡的，似乎有点失望。

“道歉的话我听了太多。”女孩垂下眼睛，“‘对不起没能履行我的承诺’、‘对不起我当初伤害了你’……现在我不想再听这些了。”

“对不起。”边柏贤张了张口，又说了一句道歉。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像是借口，但还是想让你知道，我一直都在后悔。”

东幼晶听到最后，笑了笑，“是么。”

边柏贤的心冷却了下来。

“我们……真的没有可能了吗？”

东幼晶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她的嗓音十分温柔，说出的话却有些冷漠，“和我在一起，你的粉丝们怎么办？她们支持你、爱你、为你付出感情金钱还有时间，难道你可以为了我去伤害她们吗？”

“我不想去强迫任何人做选择，我不想看到一个男人说着爱我但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却总是心怀愧疚。”

“柏贤哥，中国有句名言，叫做‘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你已经选了一个，就不要再来说自己有多爱另一个了。”

这是他们分手后第一次说这么多话，东幼晶每说一个字，边柏贤都像是被人刺中了痛处。

但在被如此干脆的拒绝之后，他却发现自己仍在为她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