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敬微捏着那些小果子看着骆时行抱着地涌金莲跑出去的样子想了想问道:“说起来,魏翁又是为何被流放至此?”

骆时行一边在外面打水一边说道:“魏翁之前是英国公身边的谋士。”

他一时还没想好怎么称呼李敬业,干脆就不换称呼了,反正这么一说程敬微肯定知道是谁。

程敬微听后心中诧异,据他所知李敬业身边姓魏的谋士只有一个,那就是魏思温。

可那魏思温并不是单纯的谋士,或者说他可能压根就不是李敬业的谋士!

他清清楚楚记得当初魏思温并没有来北带县,甚至周边的流放地都没有他。

后来等程敬微一路打到长安的时候就看到了魏思温,当时的魏思温又当了他的御史大夫。

若非其中有问题,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作为谋士,魏思温必然要跟着被处斩,就算没死也不可能被召回长安。

程敬微一点点细细比较着其中的不同,忍不住看了一眼窗外,发现骆时行正笨拙的一点点清洗那朵金莲花。

虽然一看就知道这孩子怕是没怎么做过家务,但他却做的很是认真。

程敬微觉得或许一切都要在这个孩子身上找答案,因为这个,他就在屋子里跟骆时行聊天。

他多着一世的记忆,想要套一个小少年的话实在是容易不过,甚至都没让骆时行察觉到就已经得知了对方的情况。

当然骆时行也没啥都说,起码穿越这种事情是不可能轻易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