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要给野猪放血,魏思温的脚步都沉重了许多,也不知道他这身衣服今天还能不能保住,血迹可是很难清洗的!
骆时行跟程敬微倒是都相信他,他们两个自认为如果是让自己来,这件事情也没那么难,骆时行最多也就是要克服一下不敢下手的恐惧,别的应该没啥。
程敬微就更不要说了,这种事情他也不是没做过。
魏思温好歹也是大人,总不至于比不过他们两个吧?
然而实际上这两个人都忽略了这件事情还真不是小事情。
魏思温对着野猪犯难的时候,程敬微正捏着骆时行的脚腕一点点用力问道:“痛不痛?哪里痛?”
骆时行被他一捏就疼的喵喵叫,一边倒抽气还得一边叙述自己疼痛的范围和程度。
程敬微摸了摸之后放心的说道:“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扭到脚了。”
以骆时行那惊险刺激的经历来说,这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这么看来,猞猁狲还真有几分气运在身的意思,身上哪儿都是伤看上去无比凄惨,实际上都是一些皮外伤,都没伤筋动骨,让程敬微松了口气。
骆时行趴在床上也放心了不少,虽然身上哪儿都疼,但这个结果挺好的。
他转了转脚腕说道:“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好。”
程敬微拍了拍他的头说道:“没个七八天别想好利索,这几天就老老实实在家里呆着吧。”
骆时行一听就皱了皱眉,他不能出去找吃的,那么程敬微的腿脚就更不合适,如果不想吃笋和干菜吃到吐,那最好就是想办法把野猪给搞得能吃了。
他趴在那里沉思半晌说道:“等等从野猪身上片下一片肉来试试看,我要知道味道到底有多差劲,这才能确定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