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骆时行估算这里的地应该也不怎么贵。

魏思温说道:“除了地皮你们用的竹子还有木材都要交税。”

骆时行一脸茫然:“啊?为什么啊?这不是野生的?”

的确是野生的,但大唐律法就是这么规定的,这里虽然偏远,有的时候当律法是无字天书,但在税收方面却是紧跟朝廷的,甚至还会自己弄出点别的名目来收税。

这些竹子长在这里没人管是野生的,但你要用,那就得交钱,同样,你要是觉得想要继续用竹子,用了再种,那也要交税。

这年头在自己家种树都要交税,在野外种树也是要交税,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骆时行听得一愣一愣的,他知道古代的各种苛捐杂税很多,也知道在家里种树要收税。

但是之前他看到的资料写的都是在家里种桑树才收税啊,养桑树一般都是为了养蚕织布,要收税也正常,别的树凭什么收税?

程敬微甚至补充了一句:“你在外面种的竹子交了税也不能随便砍,如果想要砍需要跟县衙申请,否则就是犯法。”

骆时行:……

他听着脑袋都疼了,不由地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不说树的事情,这个房子要怎么办?”

桩基都开始打了,让他们现在放弃他们也不甘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