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和的否定:“不可能,火盆内的东西是每月更换一次,梅雨季节则是十天更换一次,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

他们长期生活在这片土地上,当然知道燃料受潮不易点燃。

更何况百年没有出祭司啊,大家都急死了好吗?怎么可能不寻找其中原因?

燃料是他们最先找的部分,甚至在这个过程中还更换过许多次燃料配方。

无一例外的是在别的地方那些燃料十分容易就会被点燃,但是到了火盆里就是点不着。

骆时行有些着急说道:“可我点燃的时候的确这样啊,要不然让我去帮你们看看火盆燃料是不是有问题吧。”

不能被对方的玄学带着走,要坚持用科学的目光看待问题。

然而阿勒真也不打算跟他学习科学,人家干脆绕过了燃料问题说道:“就算能够点燃火盆,那些火线不出现也是无法成为祭司的。”

骆时行瞬间卡壳,到现在他都没想明白那些火线到底是怎么出现的,感觉三观都要被少数民族的玄学给震碎了。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不是他的三观,而是他发现阿勒真铁了心地要把大祭司的帽子牢牢戴在他头上,不允许任何人的反驳,连他自己都不行。

骆时行撇开了火盆的事情,他倒是想要去祭坛寻找一下答案,但问题是他找到了答案人家也未必相信。

真理的实践过程总是充满了血腥,骆时行没有以身实践的觉悟,他选择从心。

不过现在他还面临另外一个大问题,他犹豫说道:“可是我真的没什么特殊啊?”